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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后不到七天,老公就把小三迎娶回家。
成为孤魂的我怨气冲天,找准时机,钻进小三肚子里,成为渣男和小三的广东代孕产子医院我在里面吸吸吸,吸干她全身的营养。踹踹踹,踹到她胎盘前倾大出血。
她为了生下我差点死掉,哼,想死?好日子还在后头呢……
有个女孩儿死缠烂打追了我老公五年,我老公厌烦至极。可我死后不久,就看到老公单膝跪地跟她求婚。
我带着滔天的恨意,钻进了她的肚子里。很快,小三余糖就被确诊怀孕了。乔家上下得知余糖怀孕的消息,欣喜若狂。他们对她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。
丝毫不见当初抱团欺辱、打骂我的可憎模样。乔家这两幅嘴角,不过是因为余糖有着一个黑白通吃的富豪父亲。而我只是一个卖鱼佬的女儿。听着他们兴奋的声音,我也很开心。
因为我的出生,将是他们噩梦的开始!
我竭尽全力地吸取养分。
余糖开始剧烈地呕吐,大把的掉头发
两个月的时间,她变得瘦骨嶙峋,医院也束手无策。
医生说是我吸收得太好,正在抢夺母体自身的营养,为今之计只能靠输液来维持母体的健康。
乔家人一听,却高兴坏了:
「这孩子在娘胎里就这么要强,以后铁定是人中龙凤!」
余糖慈爱地隔着肚皮摸我:
「我倒没关系,孩子健康就好!」
呵,但愿你真的没关系!
我在羊水里翻着白眼,暗戳戳地将胎盘一点一点地往下扒拉。
生产当天,手术间的余糖遭了殃。
因为胎盘前置,我被取出后,她立马大出血,并发羊水栓塞。
在整个身体的血液被彻底换了一遍,余糖才堪堪保住性命。
但她失去了子宫,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孩子。
我被护士包裹着送到了乔余两家面前。大家围住刚出生的我,笑脸盈盈地夸赞:
天啊!她可爱得像个天使!」
我睁开眼睛,咧嘴嘲讽。天使?
就你们这德行,也配!我是恶种降临,前来讨债的!
这一世,我定要将我前世所受的苦,一一还给你们这群施恶者!因为身体虚弱,余糖没奶喂我。
育儿嫂将奶瓶塞进我嘴里时,我绷着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乔家众人束手无策,老太太慌了:
「哎呦,我的宝贝金孙这是怎么了,哭得这么厉害!」
育儿嫂试探性地提议,也许宝宝是贪恋母体的味道。
于是,我被送到余糖怀里,嘴里被挤入软乎乎的东西。
我忍着恶心,拼命地嘬,直到嘬出血腥味才停止哭泣。
乔家上下安下心来。
可余糖没了好日子。她刚结痂的胸又被嘬破,反反复复,最后起了众多的脓疱。
我喝着甜滋滋的牛奶,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余糖被疼痛折磨得哭天喊地。
呵呵,疼吧,疼就对了!
我当初也很疼,可谁又在乎!
虽然治疗有效,但余糖的胸部还是留下了坑坑洼洼的伤疤,一眼看上去很是恐怖。
乔荣嘴上没说,但眼里的嫌弃显而易见。
他私下里哄着我,没良心地说道:「我的小公主真有品位,知道那破烂玩意吓人,还不如喝牛奶是吧!」
看吧,这就是男人!
这就是你余糖不惜害死我,也要得到的男人!
悔不死你!
二月闹,肠绞痛。
我发挥婴儿「月亮不睡我不睡,我是熬夜小宝贝」的潜质。
活生生将余糖熬成了秃头妇女。
她看着镜子里老了十几岁的面容,干瘪的身材,崩溃了。
她凶神恶煞地夺过我,想要一把摔在地上:
「这根本就不是天使宝贝,她是个魔鬼,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!我不要这样的孩子!」
在离地面0.5米的距离,乔荣充当人肉垫背抱住了我。
而余糖也因失心疯的举动被送回了余家,美其名曰是调养身子。
转眼三年过去。
我从奶娃娃长成了可爱的小肉包子。
乔家老太太疼惜地抱着我,问我全家最爱谁。
我使劲在她痛风的双腿上不停地蹦跶,撒娇道:
「全家我最爱爷爷和奶奶了。奶奶,我还要蹦高点!」
乔家老太太欣喜地将我举高,我配合地大笑出声。
随后,我重重地落下,心里吐槽不断。
死老太婆,让你当年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!
让你罚我在雪地里跪了一整晚!
让你一次又一次当着外面的面羞辱我是乔家免费的保姆!
我蹦跶得正欢。
乔荣回来,将我架着放置在他的肩膀,宠溺道:
「宝贝妙妙,明天你外公回来接你,你想去吗?」
我薅着乔荣用心打理的头发,敬业地扮演着被母亲遗忘的小可怜:
「爸爸,妙妙想去,别人都有妈妈陪着,我也好想要妈妈!」
我红着眼眶的模样,让乔家老少更加痛恨余糖这个不尽责的母亲。
第二天在出发前,我将一盒糖果偷偷塞给患有糖尿病的乔家老爷子,并贴心地嘱咐他:
「爷爷,爸爸平时不让你吃糖,这是我自己攒的。」
「你一天只能吃一颗哦,这是秘密!」
他颤颤巍巍地接过,眼角笑开了花,还夸我是个好孩子。
可我知道,他一定不会听我的。
不出两天,这盒糖就会被他嚯嚯完。
医院的大门也会为他敞开。
到达余家别墅时,余糖并不在家。
余家外公笑着给她打掩护:
「妙妙,你妈妈今天约了医生去治疗,晚点就会回来陪你,先跟外公、外婆出去玩会怎么样?」
我拨浪鼓似地摇头,抱着粉色的小书包坐在沙发上,坚定地等着余糖回来。
期间,余家外婆一直劝我去休息。
我固执的不肯离开。
她愁眉苦脸地叹着气,心里估计又给余糖狠狠记上了一笔。
半夜,余糖带着一身酒气,摇摇晃晃进了门。
我从书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画,跑到余糖跟前,满怀希望地开了口:
「妈妈,好久不见,你还记得妙妙吗?」
「如果不记得也没关系,妙妙记得您就好,这是送给您的画,祝您母亲节快乐!」
余糖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,恶劣地将画一把撕毁。
还揪起我的衣服扬言要把我拿去喂藏獒。
还好,余家外公及时出现。
赏了她两个耳光子,才阻止她耍酒疯。
第二天中午。
余糖酒醒后,跑来跟我道歉。
她抓着我的手哽咽说,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她的本意。
她还说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,她只是被疾病掌握了思维才会做出伤害我的举动。
她言之凿凿,只是眼里的爱意十分浅薄。
多年不见,她倒学会了伪装。
想来应是余家外公警告了她。
我点点头,捧着她的脸,开心道:
「妈妈,我也爱你,那你今天可以陪我逛街吗?」
「我看别人的妈妈都会带他们孩子去吃好吃的,买好看的衣服。」我目光真切。
余糖僵硬着身子不好拒绝。
出发时,余家外公不放心,想要安排保镖随行。
瞥见余糖乌黑的脸色,我摆摆手,直言不想让人打扰我与妈妈的第一次约会。
余家外公虽皱着眉,但还是首肯了。
没了旁人在,余糖敷衍地带我去吃麦当劳。
她耐心不多,丢下一句去上厕所稍后回来,就趁着人多溜之大吉。
我又不是真的三岁,哪会让她如愿。
让的士司机紧跟着她的车。
我瞧见余糖进了一家牛郎店。我点开电话手表里乔荣的号码。
电话通了,他带着笑意问我,是不是无聊想回家了?
我好奇地问他:
「爸爸,妈妈说她去找牛郎了,那她是织女吗?」
「会不会找到牛郎,就不要你和妙妙了!」
我听见乔荣生气得摔坏了一个杯子,但还不忘维持好爸爸的人设,轻声地让我待在原地没动,等他过来。
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,他只花了半个小时。
看来,他真的很愤怒。
余糖有苦头吃了!
我坐在楼下,看着里面的人像逃难般跑出来,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:
「杀人了!杀了人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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